为了逃避因失恋接踵而至的伤情,我索性请了两天假,来到香港。 朋友都建议我去趟曼谷、普吉之类的同志圣地,「反正现在也没牵绊了,趁恋爱的空档,用力玩!」我听了又气又好笑,一迭声地谢谢大家的关心,「疗伤知识」我早就有了,「疗伤地点」相较之下似乎没那么重要。就算去了曼谷,坦白讲玩来玩去,不过是两个人陌生人急着把彼此的体液,用尽办法给逼出来的一种行为,逼出来后,就要面对无以为继的尴尬。对现在心如止水的我来说,重量不重质的casualsex好像不是我目前最需要的。当时,我很坚持的这样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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