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晏庭筠的那一年,我视他为汪洋大海中的一块浮木,我拼命的抱着这一块浮木飘到了上海。
他养我,宠我。
最后却把我送给了一个不举的变态玩弄,那一次,我们失去了此生的第一个孩子。
很多年后,医生告诉我,那也是最后一个。
走进监狱的那一天,晏庭筠说,等你出来,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我说一言为定。
可我出来了,依旧是他的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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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从北京到拉萨再到上海,晏庭筠问我,最喜欢哪儿?
我说北京。
他一个巴掌扇过来,打掉了我一颗牙齿,我硬生生的把血和牙齿都咽了下去。
后来他说,下次记得说上海,我在上海。
辗转到乌斯怀亚的时候,我接到了晏庭筠的电话。
他说:“阿芷,若是在世界尽头不快乐,那么就回来。”
我告诉他:“我很快乐,只是再也不信人间有白头。”
==那个我,或许就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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