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春末,苏州河边落花如雪,宇文嘉揣着一腔雄心壮志回到上海,不料创业未半而遭遇陈睨,她听见自己怦然心动的声音。 一次,两次,三次……她笑眯眯追在他后面喊:“我有一个好宝贝给你看啊。” 陈睨八风不动,垂眼看她,像一尊大佛满目慈悲。 直到有一天,他乘醉意吻她,十足无赖模样:“说好有礼物?我想先收个利息。” 她假作惊恐:“陈老师您是否有一点不清醒。” 他认真问:“你会拒绝我吗?” 她严肃答:“刚刚都亲过了。” 他不依不饶:“你会拒绝他吗?” 她不咸不淡:“陈老师您真的好不清醒。” 他咬她一口:“谁让你勾我。” “原来您能看出来啊?”她笑得狡黠,“——那可真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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