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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蛇住在我身体"找到的小说 (P1)

《逍遥游天录》 / 荒村野 / 修真

曾曾曾曾曾孙子:祖爷爷,怎么才能成为像你一样的人呢? 祖爷爷:小宝啊,这就很辛苦了。第一,你要找几个房客住在身体里。 第二,注意收房租的时候,不要让他们反客为主。 第三,学习一些比较厉害的功法,但要注意别被功法缺陷反噬奥。 ......gt;曾曾曾曾曾孙子:小宝不懂哎,祖爷爷你说话有时好深奥啊。可祖奶奶怎么说,只要专心修炼就能成为大能呢? 祖爷爷:小宝啊,那样的人太少太少了。 曾曾曾曾曾孙子:那小宝的祖爷爷,祖奶奶都是通天大能,小宝算是那样的人吗? 祖爷爷:…应该算吧。 这个小说简单来讲,就是祖爷爷艰苦创业的故事。【展开】【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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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游戏里的npc都爱 / 月见茶 / 都市

【副本四已完结,副本五:[伪装天使]】【生存/攻略/恋爱向无限流】【下拉看排雷】【怂包小美人受X切片攻】起初,明舒以为自己只是掉进了一个简单的角色扮演类副本里。绿树成荫,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提着竹篮的少年捡起地上掉落的松果,羞涩地对他笑。[剧情提要:这是一个富饶的村庄,却常年遭受狼人的袭击,村民们不堪其扰,准备开始反击。]系统:[请您尽情释放天性,扑倒眼前的村民吧!]明舒:???什么天性?直到月圆之夜,明舒当着少年的面,长出了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和一条狼尾巴。系统:[您已暴露!请尽快从村民的手下逃脱。]然而明舒依旧被抓住,少年掐住他白皙脆弱的颈侧,举起手中的止咬器:“拔掉牙齿还是戴上?选一个。”—第二个副本,明舒变成了住在海底深处的小人鱼。他是最弱小的银尾,平时不敢轻易外出,生怕被别的深海怪物抓住吃掉。[剧情提要:人鱼与海各自占据海洋的一方,他们互相敌视,维持着脆弱的和平表象。]系统:[伪装身份,潜入海族伺机而动。]海最厌恶人鱼,明舒哆哆嗦嗦:“……觉得可能会死。”他小心翼翼藏着鱼尾巴苟命,在获得海首领的宠爱之后,火速带着首领的毒液逃之夭夭。不久后,明舒在人鱼领地内碰见了前来做客的海首领。深海巨维持着半人形态,尾从漆黑的外袍下摆探出,死死缠住明舒的身体,粗糙的鳞片刮得皮肤生疼。明舒被禁锢在冰冷的怀抱,鱼尾动弹不得。—第三个副本,明舒是守护龙族殿下的小精灵,他长着两对透明的翅膀,仅有巴掌大。龙族殿下刚刚成年,单纯良善涉世未深。[剧情提要:每一只龙族都会拥有专属于自己的守护精灵,守护精灵为龙族而生,为龙族而死。]系统:[请偷走巫师的黑魔法书,利用诅咒使龙族殿下变成怪物。]咒语晦涩难懂,明舒念得磕磕绊绊,结果不小心搞砸了,还被殿下当场逮到。系统:[危。]……1.【恋爱为主】,怂包小美人受,武力值为0,长得非常好看的普通人,通关全靠苟和一张脸,作者就好这口2.【切片攻】,每个副本的切片数量不固定,喜欢受的npc都是攻切片,单个副本中大概率只有一个切片能修成正果3.副本数量暂定,有灵感就加4.初版文案2022年1月9日预收文《小猫咪可听不得这些》文案:夏以是一只修炼成精的猫妖,他意外穿书了。他穿成了反派养的一只猫,书里的反派心狠手辣六亲不认,性格阴沉腹黑,最终孤独悲哀地死去。夏以穿过去时还是只小奶猫,被人装在笼子里,送给年纪尚小的小反派。小反派人前嘴甜说真可爱好喜欢,背地里对夏以冷着脸无比嫌弃:“丑东西,才不会养你。”炸毛的夏以跳起来就给他一爪子。说谁呢你??—绝大多数书中的反派,要么拥有一个悲惨不幸的童年,要么经历过某些伤害,才会变成反派。但楚秩不是,他天生骨子里的薄凉,时刻装着一肚子坏水,蔫儿坏。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来越擅长伪装,表面斯文优雅、矜贵清冷,实际背地里玩弄人心的手段层出不穷,损人利已的事没少干。这样一个人,多半也不会好好对待自己的猫。呵——夏以暗自冷笑,夜里偷偷磨爪子。这就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爹!臭脾气暴躁可爱猫猫受*天天被猫打的欠教育(bushi)黑芯子攻—立意:永不言弃

《 丝袜下的颤抖》 / 非正常死亡 / PO18

“你在看什么?这样一点气氛也没有。”
“那你也跟一起看,不就得了!”
“你是在跟做爱,还是跟电视上的男人做爱?”丈夫紧抱着背,不高兴的说。
“如果不看电视,就会兴奋不起来。”这句话使丈夫哑口无言以对。
这是一针见血的话。最近惠纯不管丈夫怎么对她,都兴奋不起来,下体也不会湿润,真教人着急。
即使有了做爱的感觉,而且也分泌了爱液,但是,当丈夫的手指抚摸她的时候,她反而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湿濡的爱液也渐渐干涸了。
所以在做爱之前,一定要先放一段色情录影带。这样一边做爱,一边观赏录影带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不可思议的是,从电视的画面里头,看到男女主角的性行为非常露骨时,会兴奋得由花芯里溢出爱液来。
譬如看到年轻男人的肉棒,好像被一条吞噬一样的在阴唇里蠕动的镜头,男人埋首吸吮女性花瓣的姿势,或者是女性吸吮男人的肉棒的场面之时,自己就会觉得心痒难搔,兴奋起来,这时候,要借助丈夫的手,才会热衷于做爱。
当然,对方是画面上的男子,而不是丈夫。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惠纯也不清楚,虽然如此,那并不表示她是在讨厌丈夫。
在床上看着画面,让丈夫由背后抱着腰部插入,或是看着画面,让丈夫抚摸乳房,然后慢慢的跟着画面,同时进行做爱来引起兴奋,并且要求丈夫,做画面上相同的事情。
如果画面上是由背后插入,就学他一样由背后插入,如果是骑马式的,就跟着做为马式的动作,而且视线盯着萤幕。这样一来,就像是跟那个年轻男子在做爱了。
当然,室内的灯光是熄灭的,只藉着影像管的光线来照明房间。
“每次看这种录影带,都看腻了,别再看了!”丈夫发牢骚的说。但是,如果不看这个录影带,惠纯的泉源就会干涸了。
“可是……”在感到为难的时候。
“你到底是在跟谁做爱?是画面上那个年轻的男人吗?是因为他长得帅?结实?还是他的下体比较粗壮?或是你嫌小腹突出,头顶微秃了呢?”他不高兴的说。
三十二岁的惠纯与丈夫的年龄,相差了十岁。但是才四十初头的丈夫,后脑部份的头发已经日渐稀疏,而肚子就像一樽酒桶,松松的。
惠纯需要更年轻的男人,否则是引不起性欲来的。
不论男女,性欲是由视觉开始。除非是性饥渴的人,否则是不会向其他人求欢的,即使是一对夫妻,也没有例外。
无论如何,这一天对惠纯来说,是一次绝妙的体验。
天气日渐寒冷,身穿大衣,搭着电车上班的惠纯,看见站立身旁的男子,吓了一跳。
他的长相和惠纯在录影带里头,所看到的男主角一模一样。但是,除非他是一个很有名的明星,否则,要将录影带里头的人物和现实相比,那是很困难的,所以只以为他们长得很像罢了。
惠纯满好奇心地侧眼看他,不久,乘客越来越多,那个年轻人站到了她的背后,他的臀部正好顶住了惠纯的腰。
透过电车的摇晃,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彼此碰触的部位。隔着大下的裙子,她知道年轻人的下部,已经越来越热,硬度也更大了。
突然地,她想起色情录影带的画面,手拉着吊环,随着电车的摇晃,享受着这种触感的时候,那个男人伸过手来,开始抚摸她的臀部。
对于这种露骨的行为,她感到害怕而想要转身离开,但是车上的乘客太多,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微微的扭动了一下腰部。
那个男人的手,接着也放开了。
短时间内没有发生任何事,惠纯为了试试他的反应,于是又用臀部压着他,而他则用膝盖顶住了她的臀部。
到底他想做什么呢?惠纯很想知道,于是采取观望的态度。
男人的手突然伸到前面,并且伸入大衣里面,惠纯吓了一跳,但是,由于车内太挤,手失去了活动的自由。男人趁此机会,隔着上衣抚摸她的下体,惠纯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移动腰部,想要离开,此时电车到站停了一下,又上来了一批乘客,想跑也跑不掉,惠纯的身体悬在空中,被触摸的下体,仿佛配合似的在移动着。
心跳的速度加剧。
以前也曾经受到过好几次的性骚扰,但是像这样单刀直入的行动,还是生平头一遭。
时间在狼狈中一刻一刻的过去,因为太难为情了,不敢高声喊叫。
如果是在毫无防备下,突然而来的性骚扰,可能会吓了一跳,而尖叫起来。但是,因为早已预知事情的发生,心里也有准备,所以不敢叫,以致于身体越来越热,强忍住急促的呼吸。
这么一来,男人更放心了,拉着惠纯的手,摸着自己的下体。
惠纯吓了一跳,因为她发现男人勃起的下体,已经从裤子里取出来,让她用手直接的去握着。
“想干什么啦?”
惠纯急忙将手缩回,但是还是被拉过去触摸他。
几次的缩手以后,惠纯开始兴奋起来,于是把自己重叠在录影带的画面上,握着他的下体。
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是一时的调戏,女人大部份都有这种好奇心。
握着柔软的阴茎,用手指抚摸它的前端,他突然激动起来,抱在腰部的手,同时也加强了力量。接着,他从内衣里开始把裙子卷起来。
惠纯又再度感到为难,他的手又摸到了下体。她的腿上是穿着裤袜的,他隔着裤袜抚摸她,惠纯突然感觉到一股令人震动的兴奋。
周围的人墙已不再令她感到羞耻,相反的,更刺激了她的感观。
突然的,他加强了手上的握力,并且磨擦它的时候,他好像急着要把手从裤袜外插进去。对于这种直接的触摸,使她产生了抵抗,而捏了一下他的手。
“啊!”
差一点发出声音来的他,皱了皱眉头,于是把手拿开了。
但是,不久那个男人发现,惠纯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友善的态度,于是,他又再度的把手伸了过来。
现在,因为乘客的互相推挤,他们变成了面对面的站姿,这时候,惠纯可以清楚的看着对方的脸了。他长得五官端正,脸色稍微有点苍白。
她马上移开了视线,因为对方的个子比她高,所以她觉得自己是被对方的视线笼罩着。低下头的同时,对方又再度把手伸入裙内,从正面来挑逗她。
他的东西在大衣下又活跃了起来,他把腰部紧紧的贴近她,想要把那个东西插进裤袜中间。
可是裤袜真是一个奇妙的质料,从某一个角度来看,它可以让女性有种完全武装的意识,同时它又薄得像一层皮肤,可以很鲜明的感觉到对方的触摸。
虽然下面还有一条内裤,但是已经很敏感的花瓣,受到了很活跃的阴茎的碰触,变得越来越热了。也许是感受到了那个东西的震动,使得惠纯也发出了蠕动的讯息。这样一来,他的手抱着腰部,隔着丝袜抚摸她的臀都,同时用力紧紧抱着她。
在头的上方,她发现对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突然,她的下体感觉到一股热潮,花办也跟着震动起来。
也许男人与女人的微妙处,正是创造主高超的技巧使然吧。惠纯的花芯,因为震动而呈恍惚状态,使得惠纯感到目炫。同时,一股热热的液体迸出在下体之间,他的手抓着臀部,并且扭动着腰部。
她知道是射精了,散发出像栗花一样的味道,惠纯感到难为情得脸都热热的红起来了。
那一天的经验,给惠纯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新鲜的兴奋。
惠纯在家里未曾体会过的滋味,却在电车里尝到了,之后,开始感觉到一种无法抵抗的诱惑。日子一久,反而是她向男方主动的挑逗了。
大衣是最好的遮盖物,但是穿着牛仔裤或是西装裤,效果要比裙子来得好。而且,在裙子底下,除了裤袜,里面空无一物。
那天,惠纯大瞻的和眼前的中年男子做性骚扰。在电车里的行动时间并不太长,大约只有三十分钟。比较不被其他乘客看见的地方,是靠近车门口的中央,但是这里移动的人较多,真的很挤的时候,连脚都踩不到地板。虽然不一定能按照自己的意思行动,却更加来得刺激。
利用大衣当遮盖物,彼此拉下对方裤子的拉练,将男人的阴茎夹在大腿间,透过薄薄的裤袜,让它碰触花瓣。
每天引诱不同的男人,惠纯沉溺在这种快乐之中。
当然,这并不是一个完整的性行为,但是,三个男人当中就会有一个射精。惠纯整天闻着被精液弄脏的裤袜,回到家中,就可以不必藉着色情录影带,和丈夫做爱了。
“怎么啦!你怎么不再想看色情录影带了?”
“反正,都是那几套,看都看腻!”
“就是说嘛!”
丈夫没有起半点疑心,只是一味的爱着惠纯的身体,由于对自己的性器没有自信,所以一大早就很体贴的舔咬着惠纯的阴部,就像是亲吻爱人似的,用嘴巴对着花瓣,吸吮着花芯,用这种方法吻着她的下体。
这种触感,使惠纯的粘膜引起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个时候,在惠纯的脑海里呈现了一幕幕,早上和陌生男子接触的行为。
同时,自己的肉花,在丈夫的吸吮之下,回想着早上那位陌生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以及最后所喷出的,像栗花一样味道的精液。并且,想像着现在触摸阴道粘膜,是那男人强而有力的双手。
可是丈夫还是很高兴,使得惠纯变得更加病态,每次趁早上去上班的时候,陶醉在跟陌生男人做性骚扰的事情。
每天不知道会遇见什么样的男性,感到好奇而兴奋。虽然已经成为习性,然而,每个早晨,感情是新鲜的。
最近,惠纯会选择对方,若是自己喜欢的男性,就会靠近他,向他挑逗。当然,也有胆子较小的男性,但是,大体上来说都是乐于此道的。
“那个人不错!”
那天早上在月台上,找到了目标的男性之后,她走到那个男人的背后排队,随他一起上车。
不久,就开始发动攻击,从他的裤子内掏出阴茎来,放在手中握着。然后再拉过他的手,放进自己的长裤内,彼此都很高兴的在抚摸对方的私处,但是,这个男人竟然在新宿就下车了。
原以为可以从新宿,一直玩到东京的惠纯,感到很失望,用埋怨的眼光,看着那个男人消失在月台上。
他的阴茎比以前所摸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来得粗大,而且硬,所以,很想跟他上床做爱。
为了想要再见到他,第二天也是同样的时刻,站在月台上等他,但一连等了两、三班车,却都没有看到他。
感到很失望的她,那天早上始终没有物色到对象,回到家以后,丈夫向她求欢,她很不高兴,所以对他很冷淡。
“每天做,每天做,身体怎么吃得消呢?”
们哪有每天做?”
惠纯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所以,一不小心说溜了嘴。
大约三天后,在办公室里,她接到一通电话。
“你是林惠纯小姐吗?前天真抱歉。”是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哪一位?”
问对方的时候,那个男人说:“你已经忘了吗?是那天早上,在电车中碰见的那个人。说起来很意外,事实上很早就认识你了,因为们每天在同一站上车,同时又住得很近。”
手握着话筒,好像被泼了冷水似的。
惠纯也知道对方是谁了,因为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情,变成了习性,实在要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因为住在同一条街上,所以,他可以每天看到,不但如此,连的家,的名字,甚至于上班的地方,他都知道,只有惠纯却一概不知。
“呃!你在说什么,听不仅。”
“反正,就这样分手是很遗憾的,想今晚们是不是能够再见一次面,你放心,那件事情绝对不会说出去。有一天们彼此碰了面,感到尴尬,不如们以坦率的心情来相处,这样对彼此来讲,都比较好。”
这样说起来,好像也蛮有道理的。
惠纯说:“好,就这样吧!”
接着,男人说明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挂完电话,惠纯觉得自己回答的太轻率了,但是,想想对方也很有风度,所以也就放心了。
如果对方是个态度恶劣的男人,以后或许会纠缠不清,所以,惠纯很想了解他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一向很尊敬像太太这样聪明的人,虽然,当时吓了一跳,因为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老实说,实在是很兴奋。”那个男人拿出一张名片,让惠纯安心。
李良平,是在一流的建设公司当课长,住址就在距离惠纯家不到五百公尺的地方,这么一说,惠纯就知道对方住在哪里,是谁了,甚至于他的太太,惠纯都可以想起来她的长相了。
记得在这个区域的区民大会上见过两、三次的面,是一个乡下口音很浓厚的一位刚强的女性。
不只是李良平有此看法,自从惠纯做了职业妇女以后,也有许多人称赞她是一个智慧型的美女,现在这个中年男人,也同样在赞美她。
因为惠纯戴上眼镜,鼻梁挺挺的,穿上合身的洋装,非常好看,而且从她的一举一动中,可以看出职业妇女所特有的敏捷性。
惠纯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女性因为生理的关系,有时候是会有变化的,那个时候,一定是因着生理的变化所引起的,不知道要怎样对你说明。”她红着脸,在饭店的酒吧,喝着加水的威士忌的时候,才做了说明。
“哪里,哪里,好像是先对你性骚扰的,因为平时很尊敬你,但是,一兴奋起来,才会发生那种事情。”李良平迷迷糊糊的解释,然后又说:“太太,如果你愿意的话,们继续做下去吧!自从那天以后,已经成为太太你的俘虏了。”
惠纯默默的听着这个男人所说的话,他并不是一个坏人,而且有社会地位,家又住得近,彼此可以秘密的做个朋友。而且,惠纯对他也有好感。
由于默许之后,开始了她的第一次红杏出墙。
惠纯在电车里虽然做出了大胆的举动,但是当那个男人问他说:“怎么样,要不要先洗澡?”
听到了这句话,她全身颤抖,她不敢在那个男人的面前脱光衣服。
换上了浴衣,留下了还在犹豫的惠纯,李良平进入了浴室。是不是跟着进去呢?直到男人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惠纯还很紧张的坐在椅子上。
从浴室里出来的李良平,穿着浴衣,躺在床上。
“快一点吧!”好像理所当然似的,在催促着。
“可是,……”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抚弄着腿上的手帕,惠纯说。
老实说,从来没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到旅馆去过,也不曾脱光了衣服一起洗澡、一起上床,她很不习惯这种气氛。
在电车里,虽然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情,但是,一旦来到旅馆以后,好像变成了一个处女似的。李良平看在眼里,感到有点意外。
“反正们已经到这里来了,你又何必担心呢?”李良平站起来,走到惠纯的面前,手放在她的肩上,哀求的说。
“可是,从来没有跟其他男人,到这种饭店里来。”
“但是……”李良平想说什么似的,但是没有说出来。
他可能想说,你在电车里都敢做那种事情吧!
“这样不太好吧!”
“是不是因为住在你家附近的关系?”
“不,不是这样的,虽然在电车里敢做……但,那并不是真的在做爱。”像蚊子叫的声音说。
“开玩笑,你不要挖苦,在电车里面能做的事情,这里一样可以做。”
“是的,要做就做电车里的事。”
李良平又楞住了。
不要脱光衣服,如果穿着裤袜也可以的话……”
“穿着裤袜做,你就愿意吗?”
“是的。”
事到如今,惠纯不能再说谎了。虽然是老实的回答,但是惠纯知道,自己的话不合逻辑,相当难为情的,颗颗的汗珠在额头冒出。
“真的吗?好吧!那也愿意。”李良平按照惠纯的话,表现得很体贴。
“那要怎么做呢?如果不再要求脱衣服的话,就上床了。”
李良平虽然穿着浴袍,但是底下却是什么都没有穿,当浴袍的前面张开的时候,可以看见黑黑的阴毛,和已经怒挺的小家伙。
但是李良平却一点也不感到难为情,倾身把像生根在椅上的惠纯抱起,放在床上。
躺在床上的惠纯说:“把灯关掉吧!”
于是,房内的明亮度降下来了,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小灯在亮着。
事实上,惠纯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紧张得全身僵硬,以致于连自己的呼吸声音都听见。
李良平把身上的浴袍脱了下来,模糊中可以看到他强壮的身体。但是,惠纯好像躺在诊疗台上,端端正正的姿势,脸上,还戴着眼镜。
这一天,惠纯身上穿着毛线衣,下身配一条长裤。
的手可以伸进毛线衣里面吗?”
“不行,不行!”她连忙将两手紧抱胸前,慌张的说。
“你不是愿意穿着裤袜来做吗?现在要把你的裤子脱下来了!”
这是事前答应他的事,所以惠纯默默的没有回答。
首先,他用手去拉下裤子的拉练,然后再将紧紧的束在腰上的裤子,放松之后,再慢慢的往下拉。
现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裤袜了,而裤袜底下,就像往常一样,什么都没有穿。在肤色的袜子下,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阴毛,李良平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她的阴部。
此刻,她的身上只有毛线衣和丝袜。形状很美的下半身,隆起的腰部很有弹性,长长的腿很结实。快要裂开来的丝袜,比什么都没有穿看起来更加富有挑逗性,在微微的灯光下,发出了妖艳的光泽。
男人的手开始从膝盖的附近,慢慢的往上抚摸,然后说:“让换模你的乳房!”
“不行,不行!”
“那就从毛衣上面来摸好了!”
他终于从毛衣上抚摸她的乳房,是一副形状很美的乳房。但是,对于男人来说,光这样做是教人难以忍受的事情。摸了一下乳房之后,突然把身体移到她的下半身,从两腿之间开始,用舌头舔噬。
虽然只是隔着裤袜舔,这也已经让很兴奋的惠纯带来了新鲜的刺激,但是,惠纯还是忍耐着。
接着,李良平把惠纯的双腿张开,再把她那暇红的花瓣拨开,从裤袜上用舌头压下,再用舌尖去舔吮她的阴蒂。
“啊……啊……啊!”惠纯扭动着细腰。
男人的舌头又从腿肚开始舔,一直舔到大腿内侧,然后又由大腿移向腹部,接着移向大腿。
因为裤袜下什么都没有穿,所以下体一湿,舌头的动作更能刺激花瓣了。虽然从花芯中液出了爱液,但是,她还是忍耐着。
李良平想让惠纯投降,所以不断的向她发出攻击。但是,女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连惠纯自己都无法理解。在拥挤的电车里,可以大胆的做性骚扰的游戏,然而在旅馆单独相对的时候,竟然不敢脱光衣服,说不定这个男人会以为在裤袜里头,有很难看又很大的一个胎记。
但是,如果惠纯这样做的话,她会觉得背叛了她的丈夫,这种罪恶感,使她一直忍耐着。然而,忍耐还是有限度的。
他的舌头越来越用力的舔了,同时也用手不断的在抚摸其周围,自然的会使女人的身体扭转,连续地发出“啊……啊……”的声音。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可能会失去了羞耻心,而把剩下的衣服脱光。可是,惠纯还是坚持着她的意志。
只是用舌头以及手去抚摸也不会满足的李良平,想要让惠纯去握着自己已经怒张的阴茎,但是,惠纯加以拒绝了。如果惠纯这样做的话,她自己会忍不住而脱光衣服。
一再的受到拒绝的李良平,只有握着自己的阴茎,隔着裤袜直接的去爱抚。从大腿上到大腿的内侧,用阴茎抚摸。既热又柔软的触感使花瓣颤动了。接着,这花瓣用力被压挤时,薄薄的裤袜好像会被弄破了似的,而阴茎几乎要滑入花芯里去了。
事实上,他用了相当大的压力来攻击,然而裤袜是相当有弹性的,虽然龟头已经伸入了阴道里面,但是,却再也不能越雷池一步。李良平就这样,开始扭动起腰部。
每当碰触到阴蒂或者是敏感的粘膜时,就会发出“啊……啊……”颤动的声音,惠纯内心还希望李良平不要那么冲动。因为隔着一层裤袜,所以往往无法对准目标,好像隔靴搔痒似的,在那敏感的部位滑来滑去。
“再用力一点,不是那个地方,再向下一点!”惠纯忍不住脱口而出,并且用力的抱住对方的臀部来帮助他。
“再下面一点吗?”这个时候才知道没有对准的李良平,又更换了另一个角度,并且说:“那你也干脆把这个东西脱掉吧!”
“不行,不行!”
“为什么?”
不能脱。”惠纯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她觉得这条裤袜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
李良平默默的又开始用自己的阴茎来磨擦。
花瓣已经完全湿透了,因为穿了一件裤袜而感到安心,同时也收到了兴奋的效果。惠纯一直在想,如果不小心,袜子被弄破而插进来了,该如何是好,但另一方面,又期待着这种状况的发生。
但是,现在的裤袜是相当坚韧的,他并没有突破裤袜的能力。然而,湿润的花芯受到刺激,慢慢的引诱到深处去了,使惠纯着急起来。
“啊!再用力一点,再下面一点,啊!”她发出了竭斯底里的声音。
“那你就把它脱下来吧!”
“不,不!”
“为什么?不然要把它突破了!”男人下决心似的说。
“如果能够弄破,你就弄吧!”
“可以吗?”
“可以!”她终于这样回答了,并且捏了对方的屁股。
“好!”
李良平又好像是下了一大决心的点点头,额头冒着汗,一再的冲。强轫的裤袜,每一次都把他的阴茎弹开。可是,这样的动作,使得惠纯的花芯更热,也更受到刺激。
“快一点,快一点把它弄被,快啊!你在干什么呢?”
用力的抱着动作已经迟缓的男人时,产生了一种与刚才不同的感触。然后带来了十分舒服的感觉,在充满蜜液的花芯中喘息着。
“啊!”惠纯忍不住的叫出声音来,在彼此纤细粘膜的接触当中,感到身魂飘飘。
“啊……啊……啊……”她用力的抱着男人的臀部,男人此时已经是满身大汗。
“太好了,太好了!”他边说边叫着:“要出来了!”
“你出来吧!”惠纯也叫道。
这个时候,惠纯才知道,在这世界上,也有能突破裤袜的人。体会了这强而有力的阴茎的触感之后,她开始食髓知味了。
因为李良平是邻居,又跟他太太认识,所以惠纯不能眼他交往过深。因此,她只好开始在客满的电车当中,寻找其他的男人。可是,她这次的目的很明显,她要找一个有突破裤袜能力的男人,所以,当她认为这个男人具有这种能力的时候,就约他到旅馆去。
“先说好,要从裤袜上面来,如果突破了,就让你那个,如果不能突破,就不要埋怨别人。”话先说在前头。
“来试试看吧!”
男人都兴致勃勃的来挑战。但是,大部份的人都无法如愿以偿,再没有任何一人,能像李良平那样,拥有强而有力又重量级的阴茎了。
在知道这件事是可遇不可求之后,李良平就变成了一个很宝贵的人。每次跟丈夫做爱的时候,总会想起李良平,并且对他那位太太,能够常常享受强而有力的阴茎,感到羡慕。
那天,很凑巧的在超级市场遇到李良平的太太。
“啊!好久不见!”惠纯跟她打招呼。
“大概有一年不见了吧!们到那边餐馆去喝杯茶吧!”惠纯邀请李良平的太太。
李良平的太太欣然接受,在喝茶的时候,惠纯说:“前几天碰见了你的先生,听说你们夫妻感情很要好,实在令人羡慕。”神秘兮兮的说。
“怎么会有这种事?现在正跟他分居呢!”很令人意外的回答。
“真的吗?”
“这是事实,现在要找工作,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工作吗?”
“噢!这……”惠纯回答。
“这到底怎么回事?”惠纯问道。
“大概是个性不合吧!”
分居的原因可能是很微妙的。
“可是,你的丈夫蛮不错呀!是不是和‘过与不及’这句谚语有关呢?”
虽然是随便说说而已,但是,他的太太脸都红起来了。
(啊!说对了!)惠纯在想。
“你怎么知道呢?”以诧异的神色看着惠纯。
“啊!没有啊!只是从外表看起来人蛮不错的。”连忙解释说。
“这也很难讲。”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尴尬,李良平的太太也就先走了。
自己觉得好像受到了怀疑,到底那一对夫妻是怎么搞的呢?那一天晚上就打电话给双方都认识的一位主妇,问问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啊!你不知道吗?她的先生曾经在电车里对其他的妇女做性骚扰,因此被警察抓了去。你也知道,她是一个个性很要强的女性,所以不能原谅他。”
这个时候,惠纯才知道,对方也跟自己一样有同样的嗜好。
第二天,惠纯等着李良平一起上电车。
“听说你目前眼太太在分居,那就放心了。”
“你听谁说的?”
“哦!没有啦!”
并着肩说了几句话以后,就如同陌生人了。
惠纯一直等着对方先动手,可是,色狼李良平,却好像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难道他改邪归正了吗?)心里面一边纳闷,一边从他背后看着他的举动的时候,原来,他的手插在前面一位比惠纯还要年轻的一个大学女生的裙子里面。
(啊!他竟然不理!)惠纯捏了他的手。
但是,李良平很凶的样子对着惠纯狠狠的看,而手仍然插在那个大学女生的裙子里面。这个长得很漂亮的大学女生,红着脸扭动着腰部,她并没有表示厌恶的样子,反而在享受着李良平的抚摸。
看到这个情形的惠纯,全身都火热了起来。
(那也要如法炮制。)
嫉妒心驱使她贴近身旁的一位高中生,用膝盖顶着对方的下体,随着电车的摇晃而加以磨擦。
满脸都是青春痘的高中生,红着他那被太阳晒黑的脸,很明显的知道他的下体勃起来了。
(再来!再来!)
身体紧紧的靠着,大胆的用手去抚摸他的下体,年轻人的身体稍微的收缩了一下,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惠纯把对方的裤子拉练拉下,伸手到裤内,取出年轻人已经勃起的阴茎,用力的加以握着。
李良平发现了惠纯的动作,以怵目的眼神看着。当惠纯要把年轻人的东西放进自己的裤内时,李良平的手竟然伸到自己的裤子里面来。
(你想干什么?)
用疑惑的表情看着李良平的时候,他微笑了。但是,李良平的另外一只手,仍然插在大学女生的裙子内,现在,他左右两只手,都各握有一朵花了。
也会呢!)
惠纯把李良平的裤子拉练拉下,紧紧的握着他的阴茎。左右两只手都各握有一支阴茎,引起从所未有的兴奋,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色女了。
(没有想到这个孩子……)
比李良平的阴茎还要硬,很想让这个正在自己的手中喘气的年轻人的东西,试验一下突破裤袜的事情,惠纯兴奋得全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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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茸老板】邪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 / 一元二次方程 / 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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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那不勒斯的早晨,妻子如往常一样准时起床做早餐,一边打着哈欠下楼一边把垂肩长发扎起来,打开冰箱取出鸡蛋、热狗和面包,把面包放进面包机里叮一下,取出装盘,然后切下一小块黄油放进平底锅里预热,待黄油融化散发出香味后把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几条热狗放进锅里煎至表皮绽开,煎好后用筷子夹出装盘,最后敲碎鸡蛋,用筷子快速搅动,让蛋黄呈圆形散开均匀地铺在平底锅内,蛋黄遇热很快凝固,黄油与鸡蛋结合的独特香味飘满整间厨房
最后把薄如蝉翼的鸡蛋用筷子小心翼翼夹出和热狗一起装盘后,今天的早餐才算准备完毕
妻子脱下围裙,把冒着热气的早餐端出厨房放在桌子上,然后大声叫着丈夫的名字
听到呼唤的金发丈夫揉着惺忪睡眼起床,平时在人前整齐卷着的@@@此时凌乱地散在额前,让他看起来慵懒又乖巧
洗漱完毕的丈夫从楼上下来,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早餐有些惊讶
“看来你已经能熟练使用筷子了,这次的鸡蛋总算没夹烂”
妻子听到丈夫的夸奖心里隔应得慌,明明两人都是意大利籍的,可是这个拥有半个亚洲血统的金发丈夫却对他说要吃日式早餐,鬼才有空去给你钻研亚洲人的饮食风格啊,是意大利人就给遵守意大利的民俗风情啊你这个讨人厌的小鬼
在妻子臭着一张脸拒绝了金发丈夫的日式早餐要求后,当晚丈夫就对不听话的妻子进行了惩罚,妻子害怕极了,缩在床角面无血色地喊着你不要靠近啊啊啊啊啊啊,其声之惨烈无不让人动容,然而丈夫丝毫不顾及妻子的反抗,强行行使了丈夫的权力
第二天妻子像被盐腌过的章鱼一样浑身绵软无力,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怕妻子饿死的丈夫难得下厨做了一次所谓的日式早餐,把妻子从卧室抱下客厅,面带微笑地向他介绍着亚洲人的饮食习惯,并不容拒绝地往他怀里塞了两本书——《日式料理大全》和《西方人如何使用筷子》
这次早餐能做得如此完美那可得归功于妻子强烈的求生欲以及大量的练习,要知道刚开始时妻子完全不会使用筷子,那握惯了刀叉的手笨拙得很,而且亚洲人的早餐类型丰富多样,煎炸煮烹样样俱全,自己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意大利人,和大多数人一样早餐都是咖啡配面包草草了事
丈夫心满意足地吃完了妻子准备的早餐,在喝茶润口时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开口“对了,你下次不要站在客厅喊名字,试着上楼去叫起床怎么样?”
丈夫歪头笑了笑“如果能配上早安吻的话那就更好不过了”
正在厨房清洗餐具的妻子身体僵了僵,突然发疯似的把手里的餐具一一摔向地面,瓷器清脆的碎裂声接连响起,仿佛炸弹爆炸在两人面前,妻子绿色瞳仁如毒般仇恨地盯着自己的丈夫
“乔鲁诺,你这个该死的,乳臭未干的小鬼,劝你说话经过大脑,别太过分了”
迪亚波罗阴狠的话语在乔鲁诺听来就像是放屁,在和对方相处的这十几年里,自己不知道对对方做了多少过分的事,而对方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恶毒的话语来诅咒自己,不如说这才是他们相处的常态
喝完最后一口茶,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乔鲁诺最后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和领带便出门去「热情」上班,虽然他作为老板可去可不去
冷静下来后的迪亚波罗看着碎了一地的盘子,沉默了一会后认命般拿起扫把打扫厨房,自作孽,不可活
在乔鲁诺离开家的这段时间是迪亚波罗最开心,最自由的时候,乔鲁诺不在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简直让人身心愉悦
开心的迪亚波罗拿着乔鲁诺珍藏的零食窝在沙发上看剧,正看到精彩时刻,门铃响了,迪亚波罗跟聋了一样继续吃着零食看剧,谁知那门铃像催命鬼魂一样锲而不舍地响着,迪亚波罗无可奈何,起身向门口走去
他先是谨慎地从猫眼那看了看,门口的人穿着棕色制服,胸前挂着工作牌,手里捧着一个纸箱,脸被头上的帽子遮住了看不清,迪亚波罗想了想,还是把门打开了
普通人要是看到面前的门缓缓打开一条缝,然后缝里还有一只审视的绿瞳估计会吓得冷汗直流,然而这位小哥却面色如常地用职业笑容对着那条门缝说到
“你好,是配送员,这里有你的一个货物,麻烦签收一下”
迪亚波罗把门打开了一些,准备伸手去接过纸箱,谁知还没碰到纸箱就被对方移开了
“啊,这个纸箱稍微有点重的,还是进去帮你放好再签收吧”
说着便挤开迪亚波罗强行进入了这间屋子,在客厅把纸箱放好后小哥状似无意地观察着这个家,发现有两人一起生活的痕迹
“说起来你的丈夫怎么不在家?是去上班了吗?”
迪亚波罗皱眉“你不觉得这句话很失礼吗?好好干你的活,不该问的别问”
“抱歉抱歉,这个人有时嘴欠了些,好了,货物就放在这,你签名就可以了”
迪亚波罗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笔,蹲下准备签名,却猝不及防被对方从身后一把抱住
迪亚波罗一惊,想赶紧起身却被对方抓住手腕按倒在地
“想死吗?还不快放开!!”
迪亚波罗挣扎着,没想到这送货员看着瘦小力气却这么大
小哥把迪亚波罗的手反剪到身后,附身凑近他的耳朵“其实除了送货外,还会看手相,想知道你的手相代表了什么吗?”
这是迪亚波罗第二次被人看手相了,第一次是在撒丁岛上,虽然那时候用的是托比欧的形象,他原本是不信这些东西的,无非都是些神棍胡扯罢了,可是撒丁岛的经历改变了他之前的想法,抱着好奇的心态,迪亚波罗想听听这个色鬼送货员会说些什么
小哥笑了笑,往迪亚波罗耳朵吹了口气
从你的手相里看出来了,你是一个——”
送货小哥故意拖长了音调,慢吞吞地把剩下的话说了出来
“会给自己丈夫戴绿帽的荡妇”
迪亚波罗愣了一下,绯红之王瞬间出现在送货员身后,捏紧了拳头准备贯穿这个胆大妄为的混账,然而攻击在距离送货员背后一厘米的地方停下了,无论绯红之王如何用力,拳头都无法再前进一毫米,随后迪亚波罗就感到自己脸上被打了一拳,肚子也跟着被踢了一脚,上涌的胃酸使迪亚波罗干呕了一声
这个送货员是个替身使者,而且他的替身能力在自己之上,替身所受攻击会反馈回本体,迪亚波罗只能暂时先收回了绯红之王
“你还真是暴力呢,看来想对你温柔点都不行了”
送货员小哥操纵着自己的替身来帮自己摁住迪亚波罗,然后空出双手把拿进来的纸箱拆了
替身力气要比本体大,迪亚波罗感到手腕一阵钝痛,箱子被送货员的背影挡住了,从自己的这个角度完全看不到,只能从一些零碎的声音去猜测
有厚实的碰撞声……是实心的,还有些咔哒的开关开启声和嗡嗡声,是玩具吗?
当送货员选好了自己所需物品后便转回到迪亚波罗身边,把东西一一摆放在他面前
迪亚波罗没有猜错,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个箱子里装的确实都是玩具,只不过是少儿不宜的玩具罢了
送货员轻松地把被替身压制着的迪亚波罗的裤子脱了下来,190的大长腿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面前,都说西方男人体毛旺盛,但是迪亚波罗的双腿却没有一根腿毛,双腿肌肉的形状像米开朗琪罗的雕塑一样完美
迪亚波罗眼睁睁地看着送货员把一根头部偏圆的银色小棒从自己阴茎头部的尿道口处插了进去,从未有过异物入侵的娇嫩管道被硬生生撑开了
火辣辣的感觉让迪亚波罗开始害怕,他胡乱地踢蹬着双腿,想让送货员把摧残他身体的银色小棒拿出去,谁知这一举动像是惹恼了小哥,原本还慢慢往下移动的小棒带着主人的怒气被一插到底,这一捅直接捅到了膀胱,迪亚波罗整个人弹了一下,微微蜷缩起身躯,嘴里神经质地不停咒骂着送货员小哥
“你在骂什么,说大声点给听听”
迪亚波罗听到送货员小哥用命令似的口吻发问后不甘心地嘟囔了几句不敢再骂了
银色小棒被操纵着上下滑动,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尿道黏膜,迪亚波罗额头全是渗出的冷汗,几缕被汗打湿的粉发粘在脸上,膀胱被挤压戳刺让腹部酸酸的,仿佛要失禁一样
送货员丝毫不理身下人的难堪,依旧慢条斯理地抽插着他的玩具,时不时还旋转一下,迪亚波罗只能咬紧牙关忍着,避免自己发出丢人的声音
终于,小哥似乎对迪亚波罗冷淡的反应厌烦了,他放弃了玩弄银棒,但也没拔出来,小哥从地上拿起了一扎跳蛋,研究了下怎么用后便把所有的跳蛋都绑在了迪亚波罗的阴茎上,开关就用胶带贴在大腿根部,然后全部开到最大档
快感像电流般传遍全身,迪亚波罗抖着身体剧烈挣扎着,替身不得不用比之前更大的力气来压制他,不一会儿迪亚波罗的手腕就有了一圈青紫淤痕,跳蛋的震动使埋在尿道里的银棒也跟着微微颤动着,圆头不断摩擦着膀胱,失禁感越来越重了
前面剧烈的挣扎耗光了迪亚波罗大半体力,此时的他只能用剩下的力气来专心抵御那股失禁,虽然自从自己中了黄镇后就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了,但要他在人前失禁,迪亚波罗还是会感到无地自容
送货员见迪亚波罗不再挣扎便收回了替身,目光柔和地打量着脸色苍白的迪亚波罗,伸手把黏在他脸上的汗湿粉发拨开,顺带捏了捏手感极好的脸蛋,迪亚波罗似乎对此非常受用,在手离开时还依依不舍的蹭了蹭
送货小哥轻轻拍了拍身下人的屁股,迪亚波罗心有灵犀般把自己修长的双腿打开,环上送货员劲瘦的腰间,接着一股冰凉的液体倒在股间,送货员纤细的手指就着润滑液挤进了迪亚波罗昨晚才被狠狠使用过的小洞
由于间隔时间不是很久,小穴内还是松软湿润的,手指畅通无阻地在肉洞里作乱,不断按压着迪亚波罗的敏感点,失禁与射精不断折磨着迪亚波罗,他伸手抓住送货员不断在他体内进出的手,却又不敢推开他,只得虚虚握着,倒显得欲拒还迎似的
玩够了的送货员终于拉下裤链露出自己的真家伙,小哥把迪亚波罗的臀肉往两边掰开,露出那一缩一缩的湿润肉穴,把龟头抵在洞口,然后一鼓作气插到底,力道之大仿佛要把下面的两个蛋也捅进去
猝不及防被撞到敏感点的迪亚波罗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脖子扬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被肉洞包围的送货员也舒爽地叹息了一声
沉浸在性爱中的两人还没发现,在他们身后没有关紧的门缝里,有一双咸湿的眼睛在盯着他们,或许他们发现了,但他们现在谁也没空去处理这个人,而这个幸运儿也得以看完这场活春宫
迪亚波罗和乔鲁诺住在意大利第二大城市的米兰,这里可谓是名副其实的富人区,虽然离那不勒斯有点远,坐火车的话要4-5个小时左右,不方便乔鲁诺上班,但米兰是世界奢侈品之乡,热情前boss非常中意这里
乔鲁诺想反正自己是老板,不存在什么上班迟到扣工资之类的,就在米兰定居了
在他们搬来米兰的第一天,邻居就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并送来一些水果和零食,乔鲁诺欣然接受邻居的赠礼且在日后回礼给对方,总的来说双方相处得还算融洽
邻居是一个中年发福的男人,能在这块地方买到房子,想必也是有些势力和背景的人
邻居没有正面见过迪亚波罗,只在他们住进来的第一天偶然瞥见一个粉红色的背影,只一瞬间,待邻居想再仔细看看的时候,粉色人儿消失了,从那以后邻居就再也没见过他出门
今天邻居照常去上班,快到公司时才发现自己忘带了一份文件,急忙掉头回去拿,在经过乔鲁诺房门口时听到了一些与往不同的声音
压抑的,急促的气声,甚至还夹杂着哽咽的求饶声
邻居喉结滚动了一下,悄悄扒开面前没关紧的门,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盒子一样,邻居魔怔地盯着那个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的粉发人儿
面对此情此景,正常的人都应该上去制止并报警,然而邻居非但不报警,还boki了
由于害怕被发现,邻居没有把门开得很大,所以压在迪亚波罗身上男人的脸没看清,只知道他有一头金发
邻居看到穿着工作服的男人抓着迪亚波罗的头发把人提起来,头皮传来的刺痛感让迪亚波罗皱紧眉头,男人的舌头不断舔舐着迪亚波罗丰厚的嘴唇,想和对方来个法式热吻,却被那排紧咬的牙齿挡在外面
迪亚波罗头扭过一边躲开了男人缠绵的举动,男人被拒绝后也没再坚持,只是一边顶弄着小穴内的敏感点一边抽插着尿道里的小棒
原本还算平静的迪亚波罗因为男人的举动抽搐起来,嘴里口齿不清地求饶着,看求饶没用后手脚并用地踢踹捶打着男人,男人抬手给了他一巴掌,迪亚波罗头被打歪在一边,然后不知道男人靠近他耳朵说了什么,迪亚波罗身体惊惧地抖了抖,脸色绝望地看着男人,最后还是妥协地闭上眼主动吻上了男人
邻居看着看着就把手伸向了下体,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撸动着性器,眼睛像狼一样死死地盯着粉色头发的人
男人很满意迪亚波罗的乖顺,眯眼享受着对方舌头的服务,不得不说迪亚波罗的吻技很好,舌头非常灵活,像条小一样在口腔中游走勾弄,让男人又痒又舒服,在迪亚波罗觉得可以了想要离开时抓着他头发的手猛地把他往前一掼,原本分离的嘴唇又紧紧贴合在一起,男人的舌头在迪亚波罗嘴里攻城略地,丝毫不给对方喘气的机会
呼吸困难的迪亚波罗捶打着男人的后背,到最后也泄气般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回应了对方的热吻
邻居看着粉发人儿脸上陶醉的表情眼神暗了暗,手里的硬物跳动几下射了出来
吻够了的男人放开迪亚波罗,不等他把气喘匀便抓着他结实的腰部上下套弄着埋在他身体里的肉棒,这自下而上的滑动让迪亚波罗有种自己被钉在木棍上,对方稍不开心这木棍就会从下往上贯穿自己的错觉
男人还恶劣地按压迪亚波罗的腹部,感受着自己在他体内的样子,迪亚波罗小声哀求着对方住手,否则自己就要失禁了,男人听闻不仅没有住手,还用言语羞辱迪亚波罗
“客人,请问是干你爽还是你丈夫干你爽呢?”
迪亚波罗沉默以对
男人见没有回应用小棒狠狠捣了一下他的尿道,失禁感越来越强烈,迪亚波罗奔溃地闭着眼回答到
“……是你干的爽,满意了吧”
男人不满意,又接着问
“如果你的丈夫现在突然回来看到你这幅样子会是什么表情?”
“丈夫在公司里幸幸苦苦上班,你却给丈夫戴绿帽,在别的男人肉棒下被干得淫水直流,你是不是不守妇道,是不是意大利荡妇?”
迪亚波罗咬着嘴唇摇头,脸上流下两行泪,似乎内心真的对丈夫感到内疚
男人上下套弄的速度逐渐加快,迪亚波罗能感觉到体内性器的涨大,男人似乎快要射了
在一个深顶后,男人释放在了迪亚波罗体内,同时手也没闲着,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快速抽插着插在尿道里的小棒,迪亚波罗被滚烫的精液浇在敏感处,眼前一白也跟着高潮了,但是小棒阻碍了射精,使得这强烈的快感被拖延了
小棒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小股精液,原本一瞬间的高潮被拉扯得断断续续,射精不畅让迪亚波罗焦虑不安,失禁感又让他无比羞耻
好在男人也不是什么魔鬼,欣赏够了便用力把小棒插进去,圆头直接挤压到膀胱处,迪亚波罗的身体像弓一样绷直了,男人猛地把小棒拔出,迪亚波罗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
接着一股混着白色精液的黄色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流下来,淌到瓷白的地板上,迪亚波罗失禁了,他还是在别人面前尿了出来
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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