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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自述》 / baojinyuansb / 其他

一个星期以来,我一直都和妈妈同床共枕。每天我们几乎足不出户,床成了我和妈妈最需要事物。 虽然妈妈跟我说不能做太多次,但初尝性爱滋味我那忍得住,肉棒一旦勃起,总是想马上爬到妈妈身上,将硬邦邦肉棒插进妈妈阴道里。 妈妈也是一样,性感妩媚身体随时做好着让我粗大肉棒进入准备,有时都不需要事前爱抚,刚脱下妈妈衣服,就发现妈妈下面已经水湿淋漓了。

《小阳性爱觉醒》 / GYUCHEN / 耽美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腹黑攻 / 校园
小阳性爱觉醒
尝到男人滋味后,我世界变了颜色
与儿时玩伴做爱,看着AV做爱,超越界限矛盾感
 被狩猎盯上,被下春药做爱
只要你幸福,都可以
对方阳…迷恋是不是爱上了方阳
两人一起购物,准备晚饭,想要和方阳一起洗澡
一起洗澡亲吻,抚摸自慰,在方阳手上充满罪恶感射精
对性器爱抚,口交,性器摩擦,这大概就是两情相悦吧

《表演者集结》 / 凤鬼 / 耽美

格里芬·莱昂不会放过身边任何对他好存在。牢牢抓住,缚之以项圈。他人只能是他。但如果……他却不能属于任何人呢?

当弗雷德出现,冷嘲热讽却总会陪伴沮丧他,格里芬知道了这是出击时刻。小心翼翼试探,床笫间爱抚,他很久没体会过再坠入爱河滋味
一切都很美好。
——只除了锲而不舍骚扰他神经病面具人,与令人念念不忘腓特烈王子。后者柔情蜜意弥补了弗雷德时而冷漠。
不,他发誓这不是花心。

高岭之花弗雷德、温柔高贵腓特烈、疯狂面具TENTH——红玫瑰、白玫瑰、黑玫瑰,格里芬先生,三者

《 丝袜下颤抖》 / 非正常死亡 / PO18

“你在看什么?这样一点气氛也没有。”
“那你也跟我一起看,不就得了!”
“你是在跟我做爱,还是跟电视上男人做爱?”丈夫紧抱着背,不高兴说。
“如果我不看电视,我就会兴奋不起来。”这句话使丈夫哑口无言以对。
这是一针见血话。最近惠纯不管丈夫怎么对她,都兴奋不起来,下体也不会湿润,真教人着急。
即使有了做爱感觉,而且也分泌了爱液,但是,当丈夫手指抚摸她时候,她反而慢慢平静了下来,湿濡爱液也渐渐干涸了。
所以在做爱之前,一定要先放一段色情录影带。这样一边做爱,一边观赏录影带次数,越来越多了。
不可思议是,从电视画面里头,看到男女主角性行为非常露骨时,会兴奋得由花芯里溢出爱液来。
譬如看到年轻男人肉棒,好像被一条蛇吞噬一样在阴唇里蠕动镜头,男人埋首吸吮女性花瓣姿势,或者是女性吸吮男人肉棒场面之时,自己就会觉得心痒难搔,兴奋起来,这时候,要借助丈夫手,才会热衷于做爱。
当然,对方是画面上男子,而不是丈夫。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惠纯也不清楚,虽然如此,那并不表示她是在讨厌丈夫。
在床上看着画面,让丈夫由背后抱着腰部插入,或是看着画面,让丈夫抚摸乳房,然后慢慢跟着画面,同时进行做爱来引起兴奋,并且要求丈夫,做画面上相同事情。
如果画面上是由背后插入,就学他一样由背后插入,如果是骑马式,就跟着做为马式动作,而且视线盯着萤幕。这样一来,就像是跟那个年轻男子在做爱了。
当然,室内灯光是熄灭,只藉着影像管光线来照明房间。
“每次看这种录影带,都看腻了,别再看了!”丈夫发牢骚说。但是,如果不看这个录影带,惠纯泉源就会干涸了。
“可是……”在感到为难时候。
“你到底是在跟谁做爱?是画面上那个年轻男人吗?是因为他长得帅?结实?还是他下体比较粗壮?或是你嫌我小腹突出,头顶微秃了呢?”他不高兴说。
三十二岁惠纯与丈夫年龄,相差了十岁。但是才四十初头丈夫,后脑部份头发已经日渐稀疏,而肚子就像一樽酒桶,松松
惠纯需要更年轻男人,否则是引不起性欲来
不论男女,性欲是由视觉开始。除非是性饥渴人,否则是不会向其他人求欢,即使是一对夫妻,也没有例外。
无论如何,这一天对惠纯来说,是一次绝妙体验。
天气日渐寒冷,身穿大衣,搭着电车上班惠纯,看见站立身旁男子,吓了一跳。
长相和惠纯在录影带里头,所看到男主角一模一样。但是,除非他是一个很有名明星,否则,要将录影带里头人物和现实相比,那是很困难,所以只以为他们长得很像罢了。
惠纯满好奇心地侧眼看他,不久,乘客越来越多,那个年轻人站到了她背后,他臀部正好顶住了惠纯腰。
透过电车摇晃,可以很清楚知道,彼此碰触部位。隔着大下裙子,她知道年轻人下部,已经越来越热,硬度也更大了。
突然地,她想起色情录影带画面,手拉着吊环,随着电车摇晃,享受着这种触感时候,那个男人伸过手来,开始抚摸她臀部。
对于这种露骨行为,她感到害怕而想要转身离开,但是车上乘客太多,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微微扭动了一下腰部。
那个男人手,接着也放开了。
短时间内没有发生任何事,惠纯为了试试他反应,于是又用臀部压着他,而他则用膝盖顶住了她臀部。
到底他想做什么呢?惠纯很想知道,于是采取观望态度。
男人手突然伸到前面,并且伸入大衣里面,惠纯吓了一跳,但是,由于车内太挤,手失去了活动自由。男人趁此机会,隔着上衣抚摸她下体,惠纯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移动腰部,想要离开,此时电车到站停了一下,又上来了一批乘客,想跑也跑不掉,惠纯身体悬在空中,被触摸下体,仿佛配合似在移动着。
心跳速度加剧。
以前也曾经受到过好几次性骚扰,但是像这样单刀直入行动,还是生平头一遭。
时间在狼狈中一刻一刻过去,因为太难为情了,不敢高声喊叫。
如果是在毫无防备下,突然而来性骚扰,可能会吓了一跳,而尖叫起来。但是,因为早已预知事情发生,心里也有准备,所以不敢叫,以致于身体越来越热,强忍住急促呼吸。
这么一来,男人更放心了,拉着惠纯手,摸着自己下体。
惠纯吓了一跳,因为她发现男人勃起下体,已经从裤子里取出来,让她用手直接去握着。
“想干什么啦?”
惠纯急忙将手缩回,但是还是被拉过去触摸他。
几次缩手以后,惠纯开始兴奋起来,于是把自己重叠在录影带画面上,握着他下体。
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是一时调戏,女人大部份都有这种好奇心。
握着柔软阴茎,用手指抚摸它前端,他突然激动起来,抱在腰部手,同时也加强了力量。接着,他从内衣里开始把裙子卷起来。
惠纯又再度感到为难,他手又摸到了下体。她腿上是穿着裤袜,他隔着裤袜抚摸她,惠纯突然感觉到一股令人震动兴奋。
周围人墙已不再令她感到羞耻,相反,更刺激了她感观。
突然,他加强了手上握力,并且磨擦它时候,他好像急着要把手从裤袜外插进去。对于这种直接触摸,使她产生了抵抗,而捏了一下他手。
“啊!”
差一点发出声音来他,皱了皱眉头,于是把手拿开了。
但是,不久那个男人发现,惠纯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友善态度,于是,他又再度把手伸了过来。
现在,因为乘客互相推挤,他们变成了面对面站姿,这时候,惠纯可以清楚看着对方脸了。他长得五官端正,脸色稍微有点苍白。
她马上移开了视线,因为对方个子比她高,所以她觉得自己是被对方视线笼罩着。低下头同时,对方又再度把手伸入裙内,从正面来挑逗她。
东西在大衣下又活跃了起来,他把腰部紧紧贴近她,想要把那个东西插进裤袜中间。
可是裤袜真是一个奇妙质料,从某一个角度来看,它可以让女性有种完全武装意识,同时它又薄得像一层皮肤,可以很鲜明感觉到对方触摸。
虽然下面还有一条内裤,但是已经很敏感花瓣,受到了很活跃阴茎碰触,变得越来越热了。也许是感受到了那个东西震动,使得惠纯也发出了蠕动讯息。这样一来,他手抱着腰部,隔着丝袜抚摸她臀都,同时用力紧紧抱着她。
在头上方,她发现对方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突然,她下体感觉到一股热潮,花办也跟着震动起来。
也许男人与女人微妙处,正是创造主高超技巧使然吧。惠纯花芯,因为震动而呈恍惚状态,使得惠纯感到目炫。同时,一股热热液体迸出在下体之间,他手抓着臀部,并且扭动着腰部。
她知道是射精了,散发出像栗花一样味道,惠纯感到难为情得脸都热热红起来了。
那一天经验,给惠纯带来了从未有过新鲜兴奋。
惠纯在家里未曾体会过滋味,却在电车里尝到了,之后,开始感觉到一种无法抵抗诱惑。日子一久,反而是她向男方主动挑逗了。
大衣是最好遮盖物,但是穿着牛仔裤或是西装裤,效果要比裙子来得好。而且,在裙子底下,除了裤袜,里面空无一物。
那天,惠纯大瞻和眼前中年男子做性骚扰。在电车里行动时间并不太长,大约只有三十分钟。比较不被其他乘客看见地方,是靠近车门口中央,但是这里移动人较多,真很挤时候,连脚都踩不到地板。虽然不一定能按照自己意思行动,却更加来得刺激。
利用大衣当遮盖物,彼此拉下对方裤子拉练,将男人阴茎夹在大腿间,透过薄薄裤袜,让它碰触花瓣。
每天引诱不同男人,惠纯沉溺在这种快乐之中。
当然,这并不是一个完整性行为,但是,三个男人当中就会有一个射精。惠纯整天闻着被精液弄脏裤袜,回到家中,就可以不必藉着色情录影带,和丈夫做爱了。
“怎么啦!你怎么不再想看色情录影带了?”
“反正,都是那几套,看都看腻!”
“就是说嘛!”
丈夫没有起半点疑心,只是一味爱着惠纯身体,由于对自己性器没有自信,所以一大早就很体贴舔咬着惠纯阴部,就像是亲吻爱人似,用嘴巴对着花瓣,吸吮着花芯,用这种方法吻着她下体。
这种触感,使惠纯粘膜引起了从未有过快感,这个时候,在惠纯脑海里呈现了一幕幕,早上和陌生男子接触行为。
同时,自己肉花,在丈夫吸吮之下,回想着早上那位陌生男子,身上散发出来香水味,以及最后所喷出,像栗花一样味道精液。并且,想像着现在触摸阴道粘膜,是那男人强而有力双手。
可是丈夫还是很高兴,使得惠纯变得更加病态,每次趁早上去上班时候,陶醉在跟陌生男人做性骚扰事情。
每天不知道会遇见什么样男性,感到好奇而兴奋。虽然已经成为习性,然而,每个早晨,感情是新鲜
最近,惠纯会选择对方,若是自己喜欢男性,就会靠近他,向他挑逗。当然,也有胆子较小男性,但是,大体上来说都是乐于此道
“那个人不错!”
那天早上在月台上,找到了目标男性之后,她走到那个男人背后排队,随他一起上车。
不久,就开始发动攻击,从他裤子内掏出阴茎来,放在手中握着。然后再拉过他手,放进自己长裤内,彼此都很高兴在抚摸对方私处,但是,这个男人竟然在新宿就下车了。
原以为可以从新宿,一直玩到东京惠纯,感到很失望,用埋怨眼光,看着那个男人消失在月台上。
阴茎比以前所摸过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来得粗大,而且硬,所以,很想跟他上床做爱。
为了想要再见到他,第二天也是同样时刻,站在月台上等他,但一连等了两、三班车,却都没有看到他。
感到很失望她,那天早上始终没有物色到对象,回到家以后,丈夫向她求欢,她很不高兴,所以对他很冷淡。
“每天做,每天做,身体怎么吃得消呢?”
“我们哪有每天做?”
惠纯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所以,一不小心说溜了嘴。
大约三天后,在办公室里,她接到一通电话。
“你是林惠纯小姐吗?前天真抱歉。”是个男人声音。
“你是哪一位?”
问对方时候,那个男人说:“你已经忘了吗?是那天早上,在电车中碰见那个人。说起来很意外,事实上我很早就认识你了,因为我们每天在同一站上车,同时又住得很近。”
手握着话筒,好像被泼了冷水似
惠纯也知道对方是谁了,因为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情,变成了习性,实在要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因为住在同一条街上,所以,他可以每天看到我,不但如此,连我家,我名字,甚至于我上班地方,他都知道,只有惠纯却一概不知。
“呃!你在说什么,我听不仅。”
“反正,就这样分手是很遗憾,我想今晚我们是不是能够再见一次面,你放心,那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有一天我们彼此碰了面,感到尴尬,不如我们以坦率心情来相处,这样对彼此来讲,都比较好。”
这样说起来,好像也蛮有道理
惠纯说:“好,就这样吧!”
接着,男人说明了见面时间和地点。
挂完电话,惠纯觉得自己回答太轻率了,但是,想想对方也很有风度,所以也就放心了。
如果对方是个态度恶劣男人,以后或许会纠缠不清,所以,惠纯很想了解他真正意图是什么。
“我一向很尊敬像太太这样聪明人,虽然,当时我吓了一跳,因为我不相信会有这样事情,老实说,我实在是很兴奋。”那个男人拿出一张名片,让惠纯安心。
李良平,是在一流建设公司当课长,住址就在距离惠纯家不到五百公尺地方,这么一说,惠纯就知道对方住在哪里,是谁了,甚至于他太太,惠纯都可以想起来她长相了。
记得在这个区域区民大会上见过两、三次面,是一个乡下口音很浓厚一位刚强女性。
不只是李良平有此看法,自从惠纯做了职业妇女以后,也有许多人称赞她是一个智慧型美女,现在这个中年男人,也同样在赞美她。
因为惠纯戴上眼镜,鼻梁挺挺,穿上合身洋装,非常好看,而且从她一举一动中,可以看出职业妇女所特有敏捷性。
惠纯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女性因为生理关系,有时候是会有变化,那个时候,一定是因着生理变化所引起,我不知道要怎样对你说明。”她红着脸,在饭店酒吧,喝着加水威士忌时候,才做了说明。
“哪里,哪里,好像是我先对你性骚扰,因为平时我很尊敬你,但是,一兴奋起来,才会发生那种事情。”李良平迷迷糊糊解释,然后又说:“太太,如果你愿意话,我们继续做下去吧!自从那天以后,我已经成为太太你俘虏了。”
惠纯默默听着这个男人所说话,他并不是一个坏人,而且有社会地位,家又住得近,彼此可以秘密做个朋友。而且,惠纯对他也有好感。
由于默许之后,开始了她第一次红杏出墙。
惠纯在电车里虽然做出了大胆举动,但是当那个男人问他说:“怎么样,要不要先洗澡?”
听到了这句话,她全身颤抖,她不敢在那个男人面前脱光衣服。
换上了浴衣,留下了还在犹豫惠纯,李良平进入了浴室。是不是跟着进去呢?直到男人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惠纯还很紧张坐在椅子上。
从浴室里出来李良平,穿着浴衣,躺在床上。
“快一点吧!”好像理所当然似,在催促着。
“可是,我……”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抚弄着腿上手帕,惠纯说。
老实说,从来没有跟丈夫以外男人到旅馆去过,也不曾脱光了衣服一起洗澡、一起上床,她很不习惯这种气氛。
在电车里,虽然做出那么大胆事情,但是,一旦来到旅馆以后,好像变成了一个处女似。李良平看在眼里,感到有点意外。
“反正我们已经到这里来了,你又何必担心呢?”李良平站起来,走到惠纯面前,手放在她肩上,哀求说。
“可是,我从来没有跟其他男人,到这种饭店里来。”
“但是……”李良平想说什么似,但是没有说出来。
他可能想说,你在电车里都敢做那种事情吧!
“这样不太好吧!”
“是不是因为我住在你家附近关系?”
“不,不是这样,虽然我在电车里敢做……但,那并不是真在做爱。”像蚊子叫声音说。
“开玩笑,你不要挖苦我,在电车里面能做事情,这里一样可以做。”
“是,要做就做电车里事。”
李良平又楞住了。
“我不要脱光衣服,如果穿着裤袜也可以话……”
“穿着裤袜做,你就愿意吗?”
“是。”
事到如今,惠纯不能再说谎了。虽然是老实回答,但是惠纯知道,自己话不合逻辑,相当难为情,颗颗汗珠在额头冒出。
“真吗?好吧!那我也愿意。”李良平按照惠纯话,表现得很体贴。
“那要怎么做呢?如果不再要求我脱衣服话,我就上床了。”
李良平虽然穿着浴袍,但是底下却是什么都没有穿,当浴袍前面张开时候,可以看见黑黑阴毛,和已经怒挺小家伙。
但是李良平却一点也不感到难为情,倾身把像生根在椅上惠纯抱起,放在床上。
躺在床上惠纯说:“把灯关掉吧!”
于是,房内明亮度降下来了,只剩下天花板上小灯在亮着。
事实上,惠纯没有想到自己身体会变成这样。紧张得全身僵硬,以致于连自己呼吸声音都听见。
李良平把身上浴袍脱了下来,模糊中可以看到他强壮身体。但是,惠纯好像躺在诊疗台上,端端正正姿势,脸上,还戴着眼镜。
这一天,惠纯身上穿着毛线衣,下身配一条长裤。
“我手可以伸进毛线衣里面吗?”
“不行,不行!”她连忙将两手紧抱胸前,慌张说。
“你不是愿意穿着裤袜来做吗?我现在要把你裤子脱下来了!”
这是事前答应他事,所以惠纯默默没有回答。
首先,他用手去拉下裤子拉练,然后再将紧紧束在腰上裤子,放松之后,再慢慢往下拉。
现在,只剩下一件薄薄裤袜了,而裤袜底下,就像往常一样,什么都没有穿。在肤色袜子下,可以隐隐约约看到阴毛,李良平在昏暗灯光下,看着她阴部。
此刻,她身上只有毛线衣和丝袜。形状很美下半身,隆起腰部很有弹性,长长腿很结实。快要裂开来丝袜,比什么都没有穿看起来更加富有挑逗性,在微微灯光下,发出了妖艳光泽。
男人手开始从膝盖附近,慢慢往上抚摸,然后说:“让我换模你乳房!”
“不行,不行!”
“那我就从毛衣上面来摸好了!”
他终于从毛衣上抚摸她乳房,是一副形状很美乳房。但是,对于男人来说,光这样做是教人难以忍受事情。摸了一下乳房之后,突然把身体移到她下半身,从两腿之间开始,用舌头舔噬。
虽然只是隔着裤袜舔,这也已经让很兴奋惠纯带来了新鲜刺激,但是,惠纯还是忍耐着。
接着,李良平把惠纯双腿张开,再把她那暇红花瓣拨开,从裤袜上用舌头压下,再用舌尖去舔吮她阴蒂。
“啊……啊……啊!”惠纯扭动着细腰。
男人舌头又从腿肚开始舔,一直舔到大腿内侧,然后又由大腿移向腹部,接着移向大腿。
因为裤袜下什么都没有穿,所以下体一湿,舌头动作更能刺激花瓣了。虽然从花芯中液出了爱液,但是,她还是忍耐着。
李良平想让惠纯投降,所以不断向她发出攻击。但是,女人心理是很微妙,连惠纯自己都无法理解。在拥挤电车里,可以大胆做性骚扰游戏,然而在旅馆单独相对时候,竟然不敢脱光衣服,说不定这个男人会以为在裤袜里头,有很难看又很大一个胎记。
但是,如果惠纯这样做话,她会觉得背叛了她丈夫,这种罪恶感,使她一直忍耐着。然而,忍耐还是有限度
舌头越来越用力舔了,同时也用手不断在抚摸其周围,自然会使女人身体扭转,连续地发出“啊……啊……”声音。再这样持续下去话,可能会失去了羞耻心,而把剩下衣服脱光。可是,惠纯还是坚持着她意志。
只是用舌头以及手去抚摸也不会满足李良平,想要让惠纯去握着自己已经怒张阴茎,但是,惠纯加以拒绝了。如果惠纯这样做话,她自己会忍不住而脱光衣服。
一再受到拒绝李良平,只有握着自己阴茎,隔着裤袜直接爱抚。从大腿上到大腿内侧,用阴茎抚摸。既热又柔软触感使花瓣颤动了。接着,这花瓣用力被压挤时,薄薄裤袜好像会被弄破了似,而阴茎几乎要滑入花芯里去了。
事实上,他用了相当大压力来攻击,然而裤袜是相当有弹性,虽然龟头已经伸入了阴道里面,但是,却再也不能越雷池一步。李良平就这样,开始扭动起腰部。
每当碰触到阴蒂或者是敏感粘膜时,就会发出“啊……啊……”颤动声音,惠纯内心还希望李良平不要那么冲动。因为隔着一层裤袜,所以往往无法对准目标,好像隔靴搔痒似,在那敏感部位滑来滑去。
“再用力一点,不是那个地方,再向下一点!”惠纯忍不住脱口而出,并且用力抱住对方臀部来帮助他。
“再下面一点吗?”这个时候才知道没有对准李良平,又更换了另一个角度,并且说:“那你也干脆把这个东西脱掉吧!”
“不行,不行!”
“为什么?”
“我不能脱。”惠纯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她觉得这条裤袜对她来说,是很重要
李良平默默又开始用自己阴茎来磨擦。
花瓣已经完全湿透了,因为穿了一件裤袜而感到安心,同时也收到了兴奋效果。惠纯一直在想,如果不小心,袜子被弄破而插进来了,该如何是好,但另一方面,又期待着这种状况发生。
但是,现在裤袜是相当坚韧,他并没有突破裤袜能力。然而,湿润花芯受到刺激,慢慢引诱到深处去了,使惠纯着急起来。
“啊!再用力一点,再下面一点,啊!”她发出了竭斯底里声音。
“那你就把它脱下来吧!”
“不,不!”
“为什么?不然我要把它突破了!”男人下决心似说。
“如果能够弄破,你就弄吧!”
“可以吗?”
“可以!”她终于这样回答了,并且捏了对方屁股。
“好!”
李良平又好像是下了一大决心点点头,额头冒着汗,一再冲。强轫裤袜,每一次都把他阴茎弹开。可是,这样动作,使得惠纯花芯更热,也更受到刺激。
“快一点,快一点把它弄被,快啊!你在干什么呢?”
用力抱着动作已经迟缓男人时,产生了一种与刚才不同感触。然后带来了十分舒服感觉,在充满蜜液花芯中喘息着。
“啊!”惠纯忍不住叫出声音来,在彼此纤细粘膜接触当中,感到身魂飘飘。
“啊……啊……啊……”她用力抱着男人臀部,男人此时已经是满身大汗。
“太好了,太好了!”他边说边叫着:“我要出来了!”
“你出来吧!”惠纯也叫道。
这个时候,惠纯才知道,在这世界上,也有能突破裤袜人。体会了这强而有力阴茎触感之后,她开始食髓知味了。
因为李良平是邻居,又跟他太太认识,所以惠纯不能眼他交往过深。因此,她只好开始在客满电车当中,寻找其他男人。可是,她这次很明显,她要找一个有突破裤袜能力男人,所以,当她认为这个男人具有这种能力时候,就约他到旅馆去。
“先说好,要从裤袜上面来,如果突破了,就让你那个,如果不能突破,就不要埋怨别人。”话先说在前头。
“来试试看吧!”
男人都兴致勃勃来挑战。但是,大部份人都无法如愿以偿,再没有任何一人,能像李良平那样,拥有强而有力又重量级阴茎了。
在知道这件事是可遇不可求之后,李良平就变成了一个很宝贵人。每次跟丈夫做爱时候,总会想起李良平,并且对他那位太太,能够常常享受强而有力阴茎,感到羡慕。
那天,很凑巧在超级市场遇到李良平太太。
“啊!好久不见!”惠纯跟她打招呼。
“大概有一年不见了吧!我们到那边餐馆去喝杯茶吧!”惠纯邀请李良平太太。
李良平太太欣然接受,在喝茶时候,惠纯说:“前几天我碰见了你先生,听说你们夫妻感情很要好,实在令人羡慕。”神秘兮兮说。
“怎么会有这种事?我现在正跟他分居呢!”很令人意外回答。
“真吗?”
“这是事实,我现在要找工作,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工作吗?”
“噢!这……”惠纯回答。
“这到底怎么回事?”惠纯问道。
“大概是个性不合吧!”
分居原因可能是很微妙
“可是,你丈夫蛮不错呀!是不是和‘过与不及’这句谚语有关呢?”
虽然是随便说说而已,但是,他太太脸都红起来了。
(啊!我说对了!)惠纯在想。
“你怎么知道呢?”以诧异神色看着惠纯。
“啊!没有啊!只是从外表看起来人蛮不错。”连忙解释说。
“这也很难讲。”
两个人之间气氛变得很尴尬,李良平太太也就先走了。
自己觉得好像受到了怀疑,到底那一对夫妻是怎么搞呢?那一天晚上就打电话给双方都认识一位主妇,问问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啊!你不知道吗?她先生曾经在电车里对其他妇女做性骚扰,因此被警察抓了去。你也知道,她是一个个性很要强女性,所以不能原谅他。”
这个时候,惠纯才知道,对方也跟自己一样有同样嗜好。
第二天,惠纯等着李良平一起上电车。
“听说你目前眼太太在分居,那我就放心了。”
“你听谁说?”
“哦!没有啦!”
并着肩说了几句话以后,就如同陌生人了。
惠纯一直等着对方先动手,可是,色狼李良平,却好像没有要动手意思。
(难道他改邪归正了吗?)心里面一边纳闷,一边从他背后看着他举动时候,原来,他手插在前面一位比惠纯还要年轻一个大学女生裙子里面。
(啊!他竟然不理我!)惠纯捏了他手。
但是,李良平很凶样子对着惠纯狠狠看,而手仍然插在那个大学女生裙子里面。这个长得很漂亮大学女生,红着脸扭动着腰部,她并没有表示厌恶样子,反而在享受着李良平抚摸。
看到这个情形惠纯,全身都火热了起来。
(那我也要如法炮制。)
嫉妒心驱使她贴近身旁一位高中生,用膝盖顶着对方下体,随着电车摇晃而加以磨擦。
满脸都是青春痘高中生,红着他那被太阳晒黑脸,很明显知道他下体勃起来了。
(再来!再来!)
身体紧紧靠着,大胆用手去抚摸他下体,年轻人身体稍微收缩了一下,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惠纯把对方裤子拉练拉下,伸手到裤内,取出年轻人已经勃起阴茎,用力加以握着。
李良平发现了惠纯动作,以怵目眼神看着。当惠纯要把年轻人东西放进自己裤内时,李良平手竟然伸到自己裤子里面来。
(你想干什么?)
用疑惑表情看着李良平时候,他微笑了。但是,李良平另外一只手,仍然插在大学女生裙子内,现在,他左右两只手,都各握有一朵花了。
(我也会呢!)
惠纯把李良平裤子拉练拉下,紧紧握着他阴茎。左右两只手都各握有一支阴茎,引起从所未有兴奋,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色女了。
(没有想到这个孩子……)
比李良平阴茎还要硬,很想让这个正在自己手中喘气年轻人东西,试验一下突破裤袜事情,惠纯兴奋得全身颤抖。
标签: 高H / 校園H / 年上 / 肉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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